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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云宗。
陆离霄连续了忙碌了数日。
光是陈昭遇袭这件事，就花费了他不少精力和时间。
原因很简单。
因为那晚，沈云卿杀回来了。
不是像上次那种分身。
是本体。
陆离霄夜半感觉到有人闯入护宗大阵时还吃了一惊，以为是鬼族提前打了进来，匆匆而去。
见到的却是身上伤痕不少，目光却没有一丝疼痛感的沈云卿。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陈昭呢？”
陆离霄试图问出他是怎么从上三宗那么远的地方一下午之间赶回来的。
但对于其他的话题，沈云卿回答都不回答，径直就要冲向青鸾峰。
“陈昭他没事。”
直到陆离霄说出这句话，那双满是阴翳的眸子才有了片刻的缓解。
沈云卿没再强硬要离开，像是才意识到身上的斑驳血迹，他随意地用用灵力向伤口盖去：“发生了什么事？”
他感知不到陈昭身边的情况。
他只知道，他留在陈昭身上的几道灵识，尽数碎裂。
陆离霄将前因后同他简单陈述了一下。
沈云卿沉默着，整个人虽然在月色中，眸子却暗得很。
就像是再明亮的光也照不进那深潭之中。
“唉……你……”
陆离霄将常备着的灵丹塞进沈云卿的手里，深深叹了一口气：“你自身修为本就尚未恢复，如今又如此大量消耗。”
他抬眼看他：“值得么？”
沈云卿不在意地吞了口药丸，身上的伤用他自己的灵力已经不足以治愈。
他的语气不在乎：“我的修为不重要。”
“如果他死了……”沈云卿难得正视陆离霄。
那种眼神，饶是陆离霄认识了沈云卿数十年，也仍然感觉到陌生。
“那么一切，对我而言，都毫无意义。”
陆离霄强留着沈云卿，让他恢复了些气力，得知他为了回来见陈昭一面，在上三宗闹得不成样子。
上三宗除了那几个老怪物，其余小辈都被他或轻或重收拾了一通。
他说过的，他想去哪里，无人能拦他。
那晚沈云卿还是去见了陈昭。
陆离霄不知道沈云卿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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